终于,我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到了那扇把罪恶紧紧埋藏的大门前,那种心已死的感觉让我痛苦的绝望。
而门内断断续续传来的喘息声却时刻向我证明着屋内正在如火如荼的肉搏大战。
「啊……嗯,今天你怎么这么厉害,不是……已经……生……生病了吗。」
那是妻子的声音,让我恶心的想吐!
「我是不是应该就这样推开大门进去,将这对狗男女的事情公告天下?」
「再……再快点,我……我……」
喘息声似乎已经愈演愈烈。
然而此时我又想起了自己之前的决定,难道调查还没开始就要这样结束吗?如果我就这样进去了,事情反而会向着更坏的方向发展。
理智再一次战胜了愤怒。也就再此时,我准备握住门把的手却什么都没抓住。我低下头,愣住了。
因为年久失修,门把掉了,那里只剩下一个圆形的空洞,彷佛就像栋筒子楼的空调口一样,是专门为我准备的。
莫名其妙间,我蹲下了身子。而当我的眼睛透过这通向地狱的幽径往里看时,顿时差点昏倒在当场。
林茜一只手搭在低矮的窗台上,一只手紧紧的抓着另一条黑曲曲的胳膊上。而那白皙溷圆的翘臀,正在极力的向后挺耸着。
而就在翘臀中间那粉嫩的洞里,一杆黑色的巨炮正在进进出出。它的主人,却是一个身高矮小,头发稀疏,看上去像个小老头的男人。
这是一副多么不和谐却又让人恶心的画面啊!
画面里的主人公,那个美丽妖娆的女子,正在用最好听的啼叫鼓励着身后的男人「嗯,好舒服……怎么会……这么……舒服。」
她的美臀时不时的就会抽搐一下,伴着白色的液体顺着大腿向下奔流,就在她的脚下,早已被白色的精啊液与淫啊水弄湿了一大片。
听到来自女人的鼓励,男人彷佛如同一个士兵听到了冲锋的号角,一次一次将巨炮抽出只剩龟头,然后又一次次狠狠的插进去。
女人也总会在男人一插到底时,轻启红唇,发出旖旎的靡靡之音。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抽插,女人似乎失去了招架之力。「哦……我……快不行了,你……饶了我吧……求你了。」
此时,那只搭在窗台上的手再也无力支撑,身子一点一点开始向地面坠落。
身后的小老头露出胜利一般的奸笑,屁股却更加努力的挺动着。
终于,林茜已最屈辱的姿势跪在了地上,上半身却因为无力支撑紧紧贴着地面。
或许是怕声音叫的太大,她讲双手捂在了嘴上,却依然无法完全掩住,那种如同哭泣一般的呻吟依然透过指缝传到了我的耳朵里。
此时,我却没来由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老婆的电话。
那首熟悉的美丽的坏女人再次回荡在我的耳朵里。
屋内的大战也因为这突发事故而短暂停顿。
「老婆会接我的电话吗?还是会像以往那样被杨桃子打断?」
然而就在此时,林茜却做出了一个我怎么也不会想到的举动。
她晃动着屁股,用嘴咬着手,泪眼旺旺的回头看着杨桃子,轻轻向后摆动着臀部,重新将杨桃子的大黑棍吐了进去。
「老公,人家很痒,快来嘛!不是口口声声说要让老婆给你生宝宝吗,不把老婆搞到高潮,可是怀不上的哦!」
杨桃子彷佛受到了刺激一般,像一个不畏生死的勇士一般重新开始了新一番的冲击。
我拿着手机的右手不断颤抖着,心如刀割。这就是我一直要追寻的结果吗?可笑!可笑!
我再也无法面对这场地狱为我呈现的演出,如同一个战败的将士逃也似的离开。
也就在我下楼的那一刻,我听到了那声无比熟悉的如同哭泣般的哀嚎,彷若来自地狱。